「以后,我再也不能如此了……」他抚著她微微散乱的发丝,不自觉的双膝落地,让自己靠她靠得更近。
耳里听著她的呼吸,连手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,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著她,近得自己与她的呼吸几乎要混成了一块。
渐渐,他呼吸的频率变得不稳,那双黑幽的眼波涛渐起,视线也无法控制地移向她略张的红唇,螓首缓缓靠近——
晕黄的灯下,那几乎要偎成一个的影突地分开,应铁衣退到窗边,双手握拳,牙也咬得死紧。「应铁衣,你可别真的成了禽兽,今天要做了这事,你要如何面对娃儿?要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师兄?」
思及此,整个人便像浸到冰水里似的,突然神智清明。
「你既已决心守住本分,怎么还能有那些心思?」他喃喃责骂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