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老练地劝著:「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千万不要再给他们制造话题了,他们可等不及看你出糗呢!」
欢喜当然知道他的好意,但说得容易,做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现在所有的人都用那种特异的眼光看著她,金奇又每天都不苟言笑,严格得像个纳粹军官,她简直快演不下去了。
她知道金奇不能在片厂对她例外,甚至必须特别严格,才不会引起更多话题,但他怎么能假装他们之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呢?
他们共享的那个吻对她来说意义重大,而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影响——
想到他无情的表现,她又想哭了。
「我差点忘了,金奇在等你排戏呢!快点出来,要不然他又要发脾气了!」陈仔催促著。
「我可不可以不要去?」她哽咽著问道。
「欢喜……」
「我真的不想演了!」
「你这样会让她们有更多的笑话可以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