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可以跟你了吗?」
畏缩了一下,瞪著他俊伟、残酷的表情,无法从那双深炯、无法捉模的眼中感受到一丝暖意,只有冰冷的欲望与怒火。
彷佛直到此刻才认清他,确认两人间的关系不过是场易,知道自己在他心的地位连妓女都不如,心头破裂的伤口越来越扩大,寒意席卷她全身。
他正等著她的服侍,以之前不曾有过的残忍命令她。这番认知使得她全身血液倒流,粉白的柔唇不断颤抖,只能用力咬住,才能制止那份颤动继续扩散。
她伸出手,无意识地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,无意识地拉出衣服的下摆,再无意识地为他褪下。她纤细、苍白的手伸向他裤腰,解下他腰带,拉下拉炼,拉著裤腰连内裤一起扯下。
他咬著她,舌忝著她,揉著她,捏著她……不顾一切地蹂躏她、需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