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让他意外,他以为她不是会坦承自己犯错的人,毕竟他所看见的她气焰高张得教人无法侧目,所以无法想象她自我反省的模样。
「嗯,正如你所说,我始终是外来客,比起他们土生土长的纽约客,我还是生嫩可欺,就算学过防身术也不一定能救自己,有时候必须像你这样妥协,留著命总比没命好。」
「我也会想好好教训他们一顿。」骆仲齐忍住消毒水抹上伤口的刺痛笑说。「只是凡事要量力而为,最重要的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命。」
「但是,钱被抢光了,你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?」她知道留学生大部份都是能省就省,今天被抢的钱恐怕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。
「靠这个。」骆仲齐抬起脚。
「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」凌云扎好绷带,收拾急救箱。
「我是说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