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可能?我跟琰哥哥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!」她不知道这荒谬的念头,他究竟是打哪儿来的。
「妳当然有足够的理由!因为我的缘故,妳被强迫跟他分开嫁给我,难道这还不足以让妳动了杀机?」
虽然他根本无法想象,善良得连一只蝼蚁也舍不得踩死的她,会是几乎害死他的刽子手,但事实却在眼前。
「嫁给你,我从没有过一丝埋怨,我只怕你──勉强啊!」衣水映眼底泛起一层薄雾。
「那条绣帕妳又作何解释?」他遽然别开头,烦躁的问道。
「甚么绣帕?」
「或许这能唤起妳一点记忆!」
看著他自怀里掏出那条染血的绣帕,她两眼蓦然大瞠。
「这绣帕怎么会在你这?」
「这是我在琰的练功房发现的,上头还有一张写著相思崖三字的纸签。」他两眼紧盯她脸上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