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是!他就是那么想我的。」陈盛方激动起来,沉淀在心底的幽怨就这么一古脑倾巢而出,「我赖他什么呢?我只不过是抱著一颗极卑微的心,祈求能多待在他身边一些日子罢了!为什么他把我说成好像企图攀龙附凤似的难堪,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我是女儿身的事实,是你们每一个都把我当成男孩,这也是我的错吗?我图他什么呢?我能图他什么?就连父母临终前要我来找他依靠我都没说半个字,这么多年来我靠我自己过了这么久,真要图他一分一毫我又何必如此?可恶!他真的可恶极了!」说完,她忍不住地哭了起来。
「别哭了,我想他不是有心这么说的,别放在心上,嗯?」王诗乔递给她一条自己随身携带的红色手巾,柔声说著。他见陈盛方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