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义父,你省省吧!这词儿我听了不下两、三百遍了,你除了拿它来胁迫我以外,就不会别的了吗?」他闷闷地笑出声。
霍子樵突然怜悯起了冷誓桀,也明白残酷绝非他的本性,任何人面对他的状况,同样会难以自持地得靠虐待与自虐来到解脱。
邹鸣顺了顺气,决定改变话题,「许心怡你见过了吧?她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。」
「那个女人叫许心怡?」霍子樵记在心底了。
「看样子,她果真勾起了你的兴趣。」邹鸣并没忽略当他听闻这个名字时,眼中陡地一亮。
「她是不错,满独特的。」这是霍子樵的心声。
「你喜欢就行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」邹鸣唇边缓缓扬起一抹奸笑。
「谢了。」霍子樵随口道。邹鸣绝不知道他早已将他的心思模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