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同情她、怜悯她,对她的感觉就像看见一只被关在牢笼里奄奄待毙的小鹿或小白兔,一心只想把她救出来,只是这样而已。」
他分析自己的心情,而这样的心情究竟与动心差别在哪里?他其实也分不清。
「安题,我希望你对她的感觉就保持在同情和怜悯就好,真的不能再多了,你一定要答应我。」她正色地对他说。
「好,我答应你。」
他点头,笑著保证。
安第谨慎地瞧著他,仍觉不放心。「勾勾手指,我才信。」
安题大笑起来。
「你不是十二岁,我也不是八岁了,还玩什么勾手指?你真不相信我?」
「就是不相信!快点勾手指,不然这个忙我不帮!」她假意恫吓他。
「好吧。」他无奈地伸出尾指,用力勾住她柔细的小指。「这样总行了吧?」
安第终于放心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