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该死!
「你很不习惯别人太过接近你,对吧?」若非她已被自己的办公桌抵住,阎森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发誓,这女人铁定会一跃数尺,就为了拉开两人间的距离。
「没错!」这种事,段于凤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,最好让他了解个清楚透彻。
「我最讨厌的就是与人有肢体方面的接触,不是我本身有洁癖的关系,只是单纯的讨厌。这样你可懂了?若懂,就麻烦请下次别再对我做出这种要不得的举止。」
「倘若我说我不懂呢?」
就像存心挑衅她霸道的性子一般,阎森不退反进,直到两人的身躯几乎产生不必要的踫触为止。
不悦的颦起蛾眉,段于凤以最冷、最嘲讽的语气开口:「你若不懂的话,我想你根本就不配坐上这执行总监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