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他抹把脸吸了口气,坐著背向她,「那一晚,他背著虚弱的父亲跨过火炉,进人家门,他转头对父亲说:爸,到家了。他的父亲却没回答他……那一是,他守著父亲的尸体和满满一桌的年夜饭……」
「不……不要再说了。」她硬咽的抱著他的背。「我知道,我全都知道。」
从帜月嘴里,她得知段磊的父亲是个卧底警官,却遭人设陷栽赃,被判入狱。虽然案情经由梵门介入而水落石出,可是他父亲最后还是病重过世。
「不,你不知道,你曾经问我为什么挑这种工作?是的,我是为了钱,当初如果我有足够的钱去打官司,也许我爸就不用撑那么久……当初除了老爷于那儿,我没有别条路可走,虽然我父亲还是走了,但是我并不后悔这样的选择,这个警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