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她的声音有些粗嘎,很快地想起Diky失踪的事,一脸冀盼地问:「找到Diky了吗?」她克制不住地激动起来,手肘和膝盖的关节都传来针刺般的痛楚、有些痒、有些肿胀,还有些灼热,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
夏季不敢相信她醒过来唯一关心的还是Diky,毫无预警地,怒火就这么肆虐开来,「该死的你!」
懊死吗?希望的眼神瑟缩了一下,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红润的脸色刷地惨白,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利斧硬生生地将她的心剖开来,心绞痛得让她的呼吸一窒。Diky失踪的确是她的过失,她无话可说,若他真认为她该死的话,为什么还要救她?
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了,他娶她是因为Diky需要人照顾,对他而言,Diky才是最重要的,但是亲耳听见却还是重重地打击到她,心都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