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那样,让我学会,与其等别人来,倒不如自己打理。我不觉得我做得比旁人差,特别是那些男人。可只因为我是个姑娘家,说什么话、做什么决定,他们都听不进去;他们就会说我泼蛮,可我若说得不大声,他们谁听见了?!我不服气,我一丁点儿也不服气。」这些话她无从跟旁人说,只能对他倾诉,因为只有他懂。
看他眼底依然澄朗,她笑了。「老天爷可能觉得我对男子的想法太偏颇了,特意让我遇见你,我才知道,这世上原来还有男子看待姑娘家,不贪美貌,不求高才,不重俗情,就看她招人骂的地方。」
「我不比寻常男子高明。」他坦言,清澈的眼眸直视著她。「我会这般看你,是因为你招人骂的地方,恰恰是我想做也做不来的事情。不幸的是,你的能力,叫你成了恶女;而我的无能,让我成了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