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也许是因为在我记忆中的妳是个道地的泼妇,女人,哪个男人想要娶泼妇为妻?当时我心中或许另有人选,但我并没有爱上她。」
她应该对他的回答感到满意,但他把她形容成泼妇令她不悦。即使如此,她仍然没有忘记她昨夜答应的事。因此她抓起他的手,企图把他拖出卧室。
但他不肯合作,只让她拖著走了两步就问:「妳要做什么?」
「带我们离开这里,以便把这场话谈完。」她回答。
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后,他轻笑著把她拉向他。「不,我认为不用了。」
她推他的胸膛,但不是很用力。「那么不准把怒气带上床是单方面的规定?」
他苦笑著说:「不是,谢谢妳的指正。反正是愚蠢的恼怒,甚至不值得改天再说。」他捧起她的脸,他的唇几乎要踫到她的。「希望妳有同感。」
「对于什么?」她屏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