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住她的肩膀带她进入主楼。他们抵达大厅的壁炉前时,其它人还逗留在堡场里。
「怎么样?」他问。
「和那些企图加害我的行动有关的阴谋已经被取消了,虽然现在我无法确定约翰是主使者,但他显然知情。」她告诉他。「他当然没有明讲,而是用暗示的。」
「妳确定吗?」
「我承认我有可能误会,但我怀疑,因为他还警告我不要告诉任何人。就他而言,这件事已经结束了。」
他叹口气,她在其中听到宽慰。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宽慰,但不知道他的理由何在,因而好奇地看著他。她以前不会想要问那个一直潜伏在脑海深处的问题,但是在昨夜之后,在那声叹息之后,她非知道不可。
于是她问:「如果那个阴谋在我们结婚前成功,对你不是比较有利吗?你为什么要极力保护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