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的春天来得总比南方迟,他们才由已算是北方的洛阳来,但洛阳的春天已至,这儿的春天却来得更迟些。
「咚」的一声,喝完药的风蝶衣就这么笔直倒趴在床上,上半身悬于床外。
唇角缓缓滑出一道黑色的血迹。
易阳一见,先是愕然,随即惊惶的扶起她。
风蝶衣半合著眸子任他摆弄。
她先是发觉自己被点了几个穴道,然后察觉有股内力自外逐渐向她体内扩散。
尔后,她想问他问题,眼前的景象却分化为数个,再分化成无数个,天旋地转……
「蝶衣姑娘?蝶衣姑娘!」
易阳的叫声近在耳边,她想开口叫他小声一点,别总是大声小叫的。
打从她认识他开始,他总是扯著嗓子在叫,难得看到易阳假扮书生如此惟妙惟肖,连书生特有的气质也拿捏得宜,比如渲大惊小敝的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