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想必未能接近。
除了那名前来下迷魂香的姑娘外,她未曾见过其他人。
这般诡异的现象加保风蝶衣心中的质疑,她是病,但没病坏了脑袋,一些看似巧合的事件串在一起便是人为的道理,她不至于不明白。
「名唤茵绿湖居。」易阳拿起置于圆桌上的药碗,「蝶衣姑娘,小人想你还是先将药喝了吧!喝了药,会好过些的。」
「这可是毒药?」风蝶衣白若天边云的脸庞缓缓绽开一抹邪气的笑容,灿若星辰的黑眸此刻盈满令人发颤的恶冷。
「蝶衣姑娘,这是治疗风寒的药,怎么会是毒药呢?」易阳小心地说著,边观察著风蝶衣的反应。
这药他亲自唤人煎煮,难不成还会害她不成?
风蝶衣唇角的笑意加深,将碗里的药一仰而尽,手一松,碗即落地,碎裂声回绕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