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风蝶衣语气淡漠的喊住转身要逃离房间的易阳。
谁让你进来送死的?风蝶衣思绪一闪,人一愣,随即回神。
仍有些模糊的眸子一时间竟将书生看成是那个深烙在心底的身影,她情难自禁的开口,才要唤,忙收口。
傻子,傻子,傻子!风蝶衣唇角牵动,扯出一抹弧度,却苦涩无比。
心头传来阵阵的欣悦,那是弟弟风幽禽的喜悦,她感受到了,可是她的呢?
她的喜悦何时能传到风幽禽的心中?
「蝶衣姑娘?你还好吧?」易阳硬是扯出个笑,深怕风蝶衣狂性大发似的看著地,见她想起身,因而上前想助她一臂之力。
「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?」风蝶衣死命的挣扎著撑起上身,不愿易阳踫她,气喘吁吁却语意坚定的瞅著易阳,质问。
「蝶衣姑娘,我不知道啊!」易阳见风蝶衣执意下床,不顾她反对地忙上前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