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束结的V字口,大概只开齐他胸脯上半处,可却超过了她的肚脐眼。最糟糕的是那根束带,用坚硬的生牛皮绳做的,怎么也扎不紧。不管她用多大的劲拉,还是敞著一条半英寸宽的缝。
她背对著钱多斯,到火堆边端咖啡时,她用帽子遮在胸部,单单用愤怒的目光看他一眼,看他敢不敢说什么。他没说。实际上,他尽量根本不去看她。
考特尼想找个话题使自己摆脱这种不自在,她的目光落在同他们的三匹马拴在一处的另外一匹马身上。
"让那个叫特拉斯克的家伙步行那么远回堪萨斯,是不是有点过分?"这句温柔的责备带来的结果是她没料到的。钱多斯那双冰冷的蓝眼楮紧紧盯住她,她觉得他真是要大打出手了。
"既然你并不知道他的罪恶,小姐,你怎么能知道他该不该如此呢?""你当真知道他有罪?""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