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帮忙收拾的妇人愤恨不平的数落。
「刘大婶,让我看看。」芊雪安抚的说,坐上床沿拿开布,血正不断的流出,看来额头的伤口挺深的,脸颊还有些零星的伤痕。
「小狈子,你去打盆水来。」清洗、上药、包扎,芊雪利落的处理著伤口。在她动手处理伤口的同时,身边的妇人一人一句的告诉她事情发生的经过。
看著刘大婶,芊雪忍不住的叹息,眼前的妇人不过年近三十,但在贫困生活的折磨下,却让她有副沧桑衰老的外表,她嫁了一个好赌成性又脾气暴躁的丈夫,每回赌输钱就打她出气,而她只能为了孩子忍耐,这就是男尊女卑的社会,女人永远要不断的容忍,拥有比男性更多的韧性。
「莫姐姐,我娘要不要紧?她流了好多血!」小狈子焦急的探问。
「外伤不要紧,内伤就比较麻烦。」下手怎么这么重?芊雪浅皱眉心的把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