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——
「容隐做事从不看名分,而看效果。皇上虽然并非千古明君,但也不是昏君,皇上登基,可守江山数十年。」容隐冷冷地道:「我看不起德昭王爷,我见他逼迫上玄篡位,逼到上玄离家而去,就知道燕王爷没有用人之量,亦没有识人之明,这样的人——不能为帝!」
太宗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,新鲜至极,却又似乎很有道理,「容隐——」
「我没有意思要和皇上为难,臣只是说,皇上要稳定江山,就一定要从内政做起,优柔寡断——既不会显得皇上仁厚,也不会对事情有任何帮助。」容隐摇了摇头,「燕王爷对皇上不会客气,他有死士,有党羽,皇上要逼他自尽,只有一个办法。」
「什么?」太宗忍不住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