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容隐淡淡地道:「那很容易,燕王爷是杀不得的,也是不能不杀的,为今之计,只有——」
太宗动容,「什么?」
「逼他自尽!」容隐声调冰冷,一字一句地道:「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」他负手在政事堂里踱了一圈,「臣知道此计狠毒,但是燕王爷之事不了,百官朝臣朝秦暮楚,察言观色,时时看皇党与王党哪一方占上风,随时随地要做墙头草。宋辽征战,有多少朝官心在雁门关?又有多少朝官只会妙笔写文章,黄老孔孟说得舌灿莲花,却还是做的两面文章,皇上一份,燕王爷一份?如果此事一拖再拖,朝局难免分崩离析,大辽虎视眈眈野心勃勃,我朝如果还是这样的朝官,长此下去——」他没说完,但是太宗明白他的意思。
「但是德昭他是朕的亲佷子——」太宗还在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