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雪墨怀著一颗紧张期待的心等著那人转过身,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她爹,而是那日在街上想拿银子要她出卖自己的尊严的臭男人!
「不是爹……」她万分失望的喃喃自语,凝在眼眶里的泪水终究忍不住的溃堤。不是她朝思暮想的爹啊!罢才的萧声只是一场梦,她和雪砚的苦日子还在。
「你来了。」金遥旋转著手上的玉萧,兴致盎然地瞅著她。对女人的泪水,他早就免疫了。
她抬起哀怨的眸子,忽然上前抡起粉拳捶打他,哭喊著,「你不是爹、你不是爹,你为什么要吹萧?讨厌、讨厌死了!」
金遥微蹙起眉。女人一看见他,莫不是像蜂儿黏著花蜜般死缠著不放,娇滴滴的宛若无骨的搜丝花,很少有人会像她一样,一再的对他撒泼,更遑论是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