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枭咕咕的怪声,在寂静的月夜分外刺耳,守著凄清的花园,寒意不禁由背脊漫起。忽而一细微声发自西厢,独孤诺立即前在查探,只见一名翠绿衣衫的女于走过回廊……
「姑娘且莫半夜在此徘徊,当心那婬贼……」
才想善意警告,那女子突然往空中一挥袖,在他未看清蒲扇半掩下的脸孔是何模样前,晕眩感已经袭来。这……这不是欧阳飞惯用的迷药吗?
「寒……」小心婬贼呀!
他想呼喊却叫不出声,只隐约闻到一股香臭交混的怪味,从那扬著骇人冷笑的模糊身影飘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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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诺是因为一顿毒打而痛醒的。醒来时,他的手脚已被五花大绑,而整个身子则牢牢困在结实的囚车里。
「你们……」这是干什么?
「婬贼!」县太爷端坐在公堂上,怒道,「原来你就是害惨七十余位清白姑娘的采花大盗!」
「我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