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孟徽一点都不觉得有趣。任楚徇所交付的重责大任根本就是种酷刑!「你切完蛋糕就要闪人,我凭什么要帮你开脱?你知不知道我整晚会被‘楚徇在哪’这个问题给烦死?还有要想出有创意的地点会害我死掉多少脑细胞?」
「所以你才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啊!不然我干嘛不找孜律帮我?」任孜律百分之百帮不了他,他一说谎就穿帮,这是他们两个哥哥由多次切肤之痛所领悟出来的真理。「听说你最近很反常,还跟爸妈吵了一架,什么原因?」
「我干嘛要告诉你?」端饮料的侍者经过,他们各拿了一杯香槟。「这就是代价!得到满足的好奇心可以救活我受创的脑细胞,老实说已经便宜你了。」再跟任士杰吵上一架可不是多好玩的事情,否则他也不用交代「后事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