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说的胎记正是前世云敞之杀薄云的证据。
庄纱的手轻轻触模那个印记,心中百感交集。
「有什么好难过?」
「对不起……」
「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,既然过去就算了。」若是以后她每看一次他的身体就说一次抱歉,那他干脆把胎记去掉算了,省得麻烦。
往纱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胎记,言玉玺倒抽口气。
「别在这里挑逗我好吗?」好歹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无法忍受心爱女人的挑弄。
庄纱看起来很懊悔,他是该安慰她几句,可惜他此刻自身难保,蔓延的痛苦,是女人无法体会的。
「我们回家吧!」他只想快快回家和她温存。
庄纱明眸一瞪,「从今天开始,你一个星期不准亲我,还有我今天要睡自己的房间,你自己睡吧!」
什么?
「你要回去?庄纱,不要吧!」是自己理亏,他也不敢大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