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很不好的兆头;倘若连自己的义父都无法支持自己的想法,那世上还有谁能体谅他们呢?
想著、想著,南宫郁不禁潸然泪下,垂著头哀戚不已。
「不要哭。」看她愁绪满怀的样子,西门傲安抚著她,只手抬起她垂下的螓首,开口哄劝:「何必如此苦恼?有事自有我替你担待。」
「怎么担待?」这话根本就不可信,只因所有痛苦的源头全来自于他本身。南宫郁不由得更加沮丧,初时她还能强忍的轻声啜泣,可愈哭她心里就愈难受,到最后干脆嚎啕痛哭起来。
看她愈哭愈伤心,原本就不善言词的西门傲一时手足无措,实在不知应该怎么安抚她,也只好放任她哭,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背部,就怕她哭岔了气。
「怎么办?往后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?世界之大,却无我俩容身之地,这可怎么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