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荭凝姊,你是怎么做到的?不但不怕,还敢跟爹顶嘴。」
「没什么。我才不会为了怕别人不高兴就牺牲、委屈自己,你可以说我任性,可是不这样做,人家就会以为你好欺负。」荭凝理直气壮地说。这是她自小在妓院里生存的重要法则,你愈是示弱,人家愈以为你可欺。
段芸心听著荭凝不可思议的言论,不由得心生向往。
「荭姊,我好崇拜你喔!真希望我有你一半的勇气……」芸心以仰慕的眼神看著她。
荭凝有种荒谬的,错愕。眼前的女人是她的情敌,怎么她不但不讨厌、欺压她,居然还崇拜她!?
她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……
「芸心!」她们之间又来了一个打扰者,这回是陆展逸。
他只对荭凝微微颔首,接著他全副的注意力就放在芸心身上。
「你迟到了。」段芸心噘著唇娇嗔著。
「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