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边有笑,顺便将冷唇印向她,窃取软玉温香。
巴黎柔顺地承受他的吻,但心里却不安于麦逸勋早上同她说的话。
「绝砚……」她娇娇嫩嫩的呼唤,会醉人的。
绝砚压住她的身子,两人埋进了一床羽绒被子中。「嗯?」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她深呼吸,「你当真是我的哥哥吗?」
健躯一僵,久未出现的愤怒宛如恶灵附身,使得绝砚瞬间变了脸色,柔情蜜意全数溃散。「是谁说的?」
他的严厉加深了巴黎的不安,她抓著他胸前的衣物,频频追问:「是不是?你是我哥哥,而我是你妹妹?万柔是我的母亲吗?那么任先生──」
「住口!」一只铁掌扼住了巴黎纤细的咽喉。「我不是警告过你,不许提起他吗?怎么,你还对他念念不忘?果然是那畜生的女儿!」
他鄙夷道,被她撩起的疮疤至今仍有鲜血流淌……去他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