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勉强咽下汤匙里的粥,巴黎瞪大了眼,慎重的说:「不一样,你们都不一样。哥哥是哥哥,老师是老师,绝砚是……绝砚呀。」
「别跟逸勋哥哥打哑谜了,你快说明白呐。」他急得都要早生华发了。
巴黎惶惶然的望他,不明白他要她怎么说明白。什么明白不明白的……有点小按杂说……
「哎呀,我的意思是──」搔乱他灿金色的头发,麦逸勋苦思著如何让巴黎了解他的问题所在。「嗯……砚他……他有没对你说奇怪的话?做奇怪的举动?」这样干脆一点了吧?
小人儿红了脸蛋,下意识摇摇头,生平第一次扯谎。
怎么没有?绝砚亲口说他「也」喜欢她,还亲她……他……
完了,完了!
麦逸勋一看巴黎那张心虚到不行的脸,心便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