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种人?」
「那种白吃白喝的无赖啊!」寒旻旻露出天真无邪的甜笑。虽然要她装白痴有点困难,不过,她还是扭曲著脸上的肉办到了。
朱丁玺克制地眯起寒光闪闪的黑眸,咬牙切齿地问:「你说谁白吃白喝了!?」他长那么大,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呢!
「你啊!不然还有谁。」寒旻旻轻蔑地扫了他一眼。「你吃我们的、住我们的,这不叫白吃白喝,叫什么?」
「丫头,话不是这么说——」
朱丁玺先是面无表情地盯著她良久,接著只见他缓缓地起身,踏著优雅的步伐走出房间。
「丫头,你的脾气该收敛、收敛了。」卢武衫责难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寒旻旻毫不在乎那不痛不痒的力道,她调皮地歪著螓首,彷佛被什么难题给困惑住一样。「干爹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」
「什么很奇怪?」卢武衫头痛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