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随便你!反正我也不是你什么人。」
明明眼中狂燃著怒火,却依然摆出冷然沉著之姿,反而教奇玲有如欣赏珍稀动物般的移不开脚步。
还真是表里不一有够彻底!
百思不得其解的奇玲,不自觉的皱著一张娃娃脸。「你不累吗?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为何不能直接说出来?一定要摆出这副死样子才叫酷吗?」即使她实际年龄比他大三岁,但心智年龄比他小五岁。
不明白啊!像她一样有话直说、有屁快放,多爽快,
任长耘满心不悦的瞪著奇玲。「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,不明白我在生什么气吗?」
「不懂、不明白、不知道。」她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本来一路上还好好的,听他温言奉劝徐天羽不要在真相未明之前先替陈宽定罪,可见他也不认为陈宽真像徐天羽说的那样罪大恶极,所以后来真相大白,应该也不至于让他感觉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