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她说得巨细靡遗,展厉言是听得面色--
「你怎么了?又板起脸来了。」不知死活的成女侠傻傻留在人家怀里,不解的眼神直往上抬。「这样好凶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,火是你点的?」一股气,没来由地压下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心上人无恙的激动;取而代之的,是丹田渐起的肝火。
而赖在人家怀里这只七月半的鸭子浑然未觉,诚实点头道:「是我点的啊。那是没法子中的法子,我身上沾满夜磷粉想躲也没地方闪,只好出此下策,谁知道被我踢倒的剑南烧春竟然正好在门前,又是整整一坛,我也想不到会冒出这么大火。」她说得更仔细,完全看不懂人家脸色。
「你,引火自焚?」
「没的事,我没烧著,是库房著火了。」这两者是不同的。
「总言之,这火是你放的。」
「我当时是情非得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