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还要不要你那条命?药是肖混蛋专门替你调的,我吃什么?我又不气虚,又不体弱,你咒我么?」
「我知道。」秦倦自己服下一颗闭目养神,把另一颗压在左风堂手里,「你不要意气用事,我们一伤一病,大哥手无缚鸡之力,筝一介女流,你若不早早复原,不是让我们等死么?这药又不是毒药,吃下去对你的伤大有好处。」
左凤堂无可奈何,每次他都争不过秦倦。吞下那颗药,他没好气地道:「就你有理。」
秦倦只是笑笑。
片刻之后,左凤堂精神一振,心中暗赞肖飞调药的本事了得,看了秦倦一眼,只听他鼻息微微,竟已睡著了。左凤堂微微一怔,伸指轻点了他数处穴道,好让他睡得更安稳一些,他的这位公子实在比谁都令人操心。望著秦倦,左凤堂心中轻叹,他对秦倦有一种介乎兄弟与师长间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