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男人还有勇气上保龄球馆去,这倒挺令他感到讶异的,他永远忘不掉一个多月前的倚敬辰第一次打保龄球所出的糗。
「怎么?不行吗?」倚敬辰恶狠狠地死瞪著他,彷佛只要他敢说不行,自己马上把他自车上踹下去。
开车的人最大,自己的命还掌握在他的手中呢!倚擎天摊了摊手,「我没说不行,你别那么敏感。」他还不想英年早逝,在这个时候和倚敬辰斗嘴太不智了。「你专心开车吧!」
倚敬辰闷哼一声,满意地将视线调回正前方。
一抹不怎么明显的笑意攻陷了倚擎天漂亮的嘴角,慢慢、慢慢地扩大。
其实倚敬辰已经偷偷地练了好一阵子的球了,为的就是要一雪前耻。
一停妥车子,他才发现倚擎天坐往位子上笑得有点痴呆,就连目的地到达了也不知道。「你笑什么?」他沉著脸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