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雕被重重人海包围住,无法动弹,有气也爆发不成,只感到埋在双腿间的脸热汗直冒,呼吸困难,所幸上课钟声及时响起。
一票被钟声惊得头晕目眩的女孩,脸色发白,总算有了大考已至的恐慌,各自惨叫著做鸟兽散。
捶打酸麻的腰间,花雕恼火的挺起身子。
「上课了,你还在这干嘛?」见好友们倚在窗边傻笑,她不禁有气。
「安啦,我们这节是国父思想,有没有上都没关系。」
可怜的国父思想老师,可怜的国父。花雕想哭又想笑,最后选檡收拾课本走入。坐在后头的陈芳伊见状,趁她半起身之际,一把揪住她长长的发辫,拉她回座。
「Shit!会痛耶!」
「啊……小雕嗲劲十足的声音,在骂人时真是发撢到了极致,好好听。」陈芳伊陶醉至极地感叹。
阿嫚得意地点头,「对啊,所以我都故意惹她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