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喂喂,女儿红……」
「你在叫鬼啊!人家才不是什么女儿红。」
「是呀,她叫花凋,就是那凋谢的花儿啦!」
「我咧花痴咧!」
哇哈哈哈……一堆女生笑得花枝乱颤,显然别人的痛苦就是她们的快乐。
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将这票超世纪长舌妇的嘴巴,用布袋针缝得密不透风,让她们连打啵都成问题。嘴里喃喃背诵著早已滚瓜烂熟的英文单字,花雕握紧抖颤的双拳,心中发誓。
「生气啦?别这样嘛!囝囡人,卡穿三斗火。」趴在窗台上耻笑个没完没了的阿嫚,见好友下沉的脸色有抓狂的迹象,忙使眼色让一票笑得不能自己的同学闭嘴。
「小雕……」
「干嘛啦!标壳花。」花雕恼火地趴在桌面,不理她。
「哎哟,别用那么可怕的爬虫类当成我的绰号,好恶心哦!」尤嫚玲闹著。
「反正你本来就很恶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