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明白她知道,不然不会派助理去医院替他办理住院手续,也不会多个看护照顾他,但他需要的不是助理也不看护,而是她。
见她默不作声,他又问了一次,「我问你知不知道我出车祸?」
「知道。怎么了?」怕被发现她是在伪装,她仍旧低垂著头。
「怎么了?你知道我出车祸不会担心?」她这态度和他上次头被花盆砸到时落差太大,让他无法接受。
「我忙,走不开,助理有跟我报告,说你只受了一些皮肉伤,应该很快就可以复原。」
她态度依旧冷然,表情好象刚从地窖搬出来的冰块,冷得教人直想打哆嗦,仿佛只要靠近她久一点就会被冻伤。
他难过,高敏钧也不好受,她只想得到用这种方式保护他。因为说出她的担忧和不安,他也一定不会在意,会认为是她想太多而依然坚持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