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不相干的外人,而且是一个没有自由、没有自我的外人:
再这样下去,又有什么意思呢?
「妳后悔了?」溥君颉阴鸷地说:「我并没有逼妳。」
「是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、是找自甘下贱,与任何人无关。」
宁静紧紧握住拳头,直到锐利的指甲刺破掌心仍不自觉。「对不起,溥先生,我太高估自己了,我以为我可以忍耐,将我们的关系视若平常,在你说缘分尽后,我就可以自在地离去。」
泪水流下脸庞带来一阵的暖热,尔后变得冰凉。「但我发现,我并没有那么地潇洒,我还是和普通女人一样,想要安定、想要承诺,我不要继续活在这么虚假的感情里,骗自己说我是你的爱人,对媒体谎称我是你的未婚妻。」
「这就是妳的真心话?」溥君颉漆黑的瞳眸亮灿灿地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