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终于还是开口了。」
宁静的脸白得像纸,头昏得厉害,可她仍然强撑著病体,轻轻地说:「不,是我提出来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一问出口,何丽莎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但她实在太惊讶了。这个笨女人,竟然会放走这么好条件的黄金单身汉?
「因为我们不合适,我无法介入他的生活与家庭。就只是这么简单?」
一提到这个话题,何丽莎敏感地缩了一下。「家庭?妳是指君颉的父亲?喔!他不是一个好人,表面上气派大方,事实上却自私薄情又冷血。」
是吗?连何丽莎,一个「早就分手」的前情人,都能够接近他的家庭,认识他的父亲,可见溥君颉真的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中。
对他来说,一个玩玩的对象,两、三个月就可以散了,又何必大费周章介绍给自己的家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