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对于娘亲的指控,她当然不能接受,急急的否认。
正因为无法忘,她这才活得这般两难,要不然她大可以跟一般的大户少奶奶一样,过著茶来伸手、饭来张口,无烦无忧的日子。
「哼!」慕玉兰冷哼一声,满眼皆写满怀疑。
话说得好听,但打从她知道真相以后,也没见她做过什么为她爹报仇的事。
「不必把话说得这么好听,你要是没忘,能和杀父仇人之子圆房吗?」
就算杀不了他,趁夜拿把剪子绝了赫连又槐的命根子,让他们赫连家断子绝孙,倒也是不错的选择啊!
但她什么都没做,甚至还和赫连又槐圆房,她早已彻彻底底地背弃了荆家的深仇大恨。
「娘,你讲点道理,我没说我不报仇,可也得给我找著机会啊!」
「我是不讲理,我只记得你爹是被赫连家给逼得走投无路,上吊自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