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病,又缠了荆灵香三日,今儿个要不是大总管三催四请的,赫连又槐还舍不得步出房门。
「这么急著找我,究竟何事?」他的语气懒洋洋,虽然还隐隐透著一股虚弱,却依然让人感到那抹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「大少爷,大事不好了!」苍白著一张脸,刘总管颓丧的模样让赫连又槐瞧得眉头直皱。
怎么说这个老总管也算是跟著他爹一路走过来的助手,见过的世面甚至比他还多,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,值得他这样大惊失色的。
「说吧!」赫连又槐向来沉稳,即使老总管这样失常,他依然不急不躁的问道。
「少爷,光这三日,咱们在京城各处的仓库就被烧了三个。」
「烧了什么?」赫连又槐懒洋洋的问道,态度彷佛并不经心。
天干物燥吗?
微抿的唇蓦地往上勾起,那张宛若刀雕斧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