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脱掉围裙走向点唱机时,酒吧里只剩下大约十个客人。她投币按键点歌,在角落一张清理好的桌子边坐下。她把一只手肘搁在桌面上用手掌托著下巴。
她的目光不停地瞥向塞奥。穿著灰色恤衫和牛仔裤的他看来认真又可爱。他非得这么性感不可吗?她为什么挑不出他的毛病,好让她能对他免疫。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跟他上床。天啊!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变成了荡妇?他们上了床一定是天雷勾动地火。别再想那个了,想点别的。
但接下来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念头更令她沮丧。太好了。等他离开时──他一定会离开的,全镇的人都会怪她。哦,他们不会说什么,但心里都会怪她不够亲切。
如果知道她想要对他多么亲切时,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