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拿自己试针?她连他到底怎么病的、如何病的都不知道,要如何试针?
他怀著忐忑不安的心踱回他与无药的卧室。新婚之夜他离开这里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,也从没想过要回来——想到那小丫头淖砒针往自己身上乱刺,一股前所未有、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,心跳也开始狂乱起来。
不会吧?她不会真的这么蠢吧?
卓邦堰的心像是被沉重的大石压著,无法克制地担忧了起来。
到了卧室门口,他二话不说用力推开房门。
「无药!」
君无药躺在床上,喘息著瞪大了眼楮,冷汗从她额上泊泊涌出,竟然汗湿了大半被单。
「你在做什么?!」卓邦堰冲到床前,看著她惨白的脸色,不由自主地咆哮起来:「你悦瘁把自口己弄成这个样子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