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嘴的酸水,令她感到不舒服。
以前每当她吐完,总会有一条手帕或面纸递到她面前,然后汤维硕就会体贴地问她要不要喝汁么或吃什么?
然而今天,他没有出现。
这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吗?
以前他像只讨厌的苍蝇,随她怎么赶都赶不掉,终于她摆脱他的纠缠,为什么心情是晦涩的?还有一种找不到落点的空虚感?
一次失败的感情经验,使她对感情的事起了相当的戒心,从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,甚至为了保护自己,她封锁了自己的心。
愈出色的男人愈危险,也愈不可靠。
他居然当著她的面送花给别的女人,示威啊!
不值得为他生气!她这么告诉自己,然而她的胸口却像有一团火球在来回滚动,而且愈滚愈大。
尤其想到汤维硕看也没看她一眼,那种漠视她存在的态度,她就火冒三丈,满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