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鹤莲的自信是来自于她小时候受的训练与孙丽敏的指导,然而纪炽澄的自信却仿佛是与生俱来的,好像在他眼中,成功是必然的结果。
「太好了……」段鹤莲露出笑容,终于一扫这几日的阴霾。
即使报酬只有她的笑容,也令纪炽澄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,因为在他的眼中,这是比什么都还要重要。
但是段鹤莲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很久,便消失在嘴角。「我明天……明天要……」
「明天要怎么样?」纪炽澄敏感地发现她的脸上再度出现忧郁,忍不住伸出手,想要抚慰她的不安。
她是个可怜的孩子,从相遇的那一天起,他就觉得他们是同一种人,是一个不会撒娇的孩子。
在母亲的期待以及严厉训练中的她,只能努力达到母亲的要求,比起他的童年来,她不幸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