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金白利记忆中,这种时候从来没有过。对塞梭来说,温和就意味著不正常。
「那好吧,」德夫林平静地说。「你还没收到我的信就来了,所以我把信中情况跟你说说。我们讨论一下……」
「公爵先生,不用麻烦了,我已经都听说了。我来这儿是想弄清楚,怎么会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?」
「我想你是说为了你女儿,那个苏格兰人打坎斯托子爵的事吧?」德夫林问道。
「不错。」
「你只听说了这件事?」
「是啊,」塞梭眉头皱了起来,「怎么啦?」
「我们说的是不同的两件事,在信里我可只字没提这件事。
那只是一个小插曲,一两天后大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。」
「那你给我写信是为什么?」
「我是告诉你,有人向金白利求婚了……」
「坎斯托子爵?」塞梭激动地打断了德夫林的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