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真的会剥夺我的继承权的。他说得出,也就做得出。」
「这我相信。这也正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韵地方,一个父亲居然对自己的骨肉如此冷酷无情?」
金白利无奈地耸了耸肩:「如果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痛恨苏格兰人,也许你会容易理解些。」于是她把经过简要地跟他讲了一遍,但刚说完,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:「看来,也没多少帮助是吗?他的偏见从来都是毫无道理的。」
「他为什么这样根本不重要,」拉克伦说,「除非说他有改变的可能。看样子要他改变对我的看法是不大可能了。不过我毕竟是外人,不如你了解他。」
金白利叹著气摇了摇头:「恶习虽难改,可还有改的可能,但要他革除这种偏见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我母亲去世后,他遇上了另外一个女人,一个他很想娶的女人,但即便这样,也没能改变他那个老顽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