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无论他怎么瞧,她这柔弱胆小的爱哭模样都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,袭衍威的阴谋应该与她无关才对。
「药是……是什么?」
汪紫薰那哭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丁点好奇。
这教他怎么解释?
「你与衍威成亲挪么多年,为什么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?」袭自琮的俊容夹杂著矛盾复杂的神色,索性不解释了。
汪紫薰的小手紧紧揪著锦被,莫名其妙地偷觑他一眼。「我不是啊!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张床上啊!」他的问题好奇怪喔!
听到她与袭衍威常睡在一起,袭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谬的醋意。「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?怎么会让你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?」
懊死!他是怎么回事?竟然对他们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发?难道只因为刚才的亲密行为,就让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吗?
「对……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