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」他挫折地用修长的手指爬梳修剪整齐的头发,他的声音忧郁。
「我不知道的是我著了什么魔。我有一大堆公事待办,还有人随时等著对我放冷箭,而我像个毛头小子,一心一意要说服你相信我是个守规矩的正派好人。」
他的口气的确像他自己说的,彷若一个急于表明无辜的男孩。她抑住心头摇曳的波澜,忍住笑。
「我相信你是好人。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好过些?」
「如果别的女人这么说,我会大笑。出自你口中,我觉得受伤亦受辱。」
受伤?!受辱?!她不解的瞪著他,看见他眼中的期待时,她懂了。他希望她对待他像个男人,不是雇主,或当他是需要口头安慰的男孩。
她缓缓吸了口气。「我无法解释产生在你我之间的感觉,沉飞,我是想过逃避,但是逃避不是我行事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