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就愈插愈深。现在我是你的了,你要有家归不得、要流浪飘泊、要在天涯在海角,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陪著你。」
敏贞的泪终于掉下来,她忍不住低泣说:「太迟了!你今天可以了,我却不行了!惜梅姨没告诉你,我的身体状况吗?我不再适合陪你或被你陪了,我现在只想安静地生活,看萱萱长大成人。」
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你都是我唯一的敏贞。」他不妥协地说:「你若再不理我,不如我们就此刻死了,我了无遗憾,只怕萱萱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!」
「你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!」她止住泪说。
「我被你训练了二十年,你忘了吗?」他说:「还记得那首‘藤树歌’吧?生死都要纠缠在一起,你这一生是摆脱不了我了。」
「你这是何苦呢?」她哽咽地说。